银瓶春_欲语迟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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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欲语迟 (第4/7页)

容廷拦腰揽住了。

    小鬼头。银瓶感到耳后的气息,沉沉的,仿佛是醉了,酒熏耳热,做了坏事便想跑么。

    她的脸都涨破了,咬着嘴唇轻轻道:奴奴罪该万死,请老爷责罚。

    唔,是该罚,不过万死就免了。他似乎是在整理呼吸,气息洒在她的颈窝里,沉吟了半晌,忽然道,给我讲讲你从前的事罢。讲得好了,我便饶了你。

    银瓶愣了一愣,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条件。

    奴银瓶小声道,奴的从前没有多少故事。

    怎么会没有呢,你是哪里的人,从小儿生活在哪儿,又是怎么来了这,都说给我听听。

    让一个倌人倾诉身世,仿佛注定了是一出苦情戏,莺啼婉转,历历诉说,被兄嫂卖了,被父母卖了,几经流落,许多苦难...然而银瓶只是垂下了眼睛,轻轻道:回老爷的话,奴不记得了。

    她没有注意到裴容廷忽然僵住的怀抱。低头瞧着他宽敞的袖子,揽在她肚子上,挺刮的乌绿锦缎,上头银黑二色绣出杂宝云纹,针脚细密,手艺上品。银瓶忍不住伸出一根指头,偷偷抚了一抚,继续说了下去:奴只记得这三四年的事了,自打有了记忆,便是在这勾栏里。mama常说是一百两银子买的我,此外,我也不知道什么了。

    裴容廷按住银瓶乱动的手,缓缓道:你可曾想过去寻自己的父母家族么?

    银瓶认真想了一想:从前想过,现在不想了。何苦来呢,既能卖了我,总也不会是什么好的出身倘若不是他们卖了我,而是人牙子拐了我去,再相见,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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