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 做人的日子 (第4/4页)

喝得微醺坐在落地窗边，窗外的万家灯火、巨大的广告牌、游船的彩灯、江边的霓虹灯在陆兆的侧脸上涂上光怪陆离的幻影。那一刻季闻天感觉他离陆兆很近，从没这么近过。

    季闻天在草地上醒来，叶片上的露珠沾湿他的皮肤，早上的微风一吹就冻得刺骨。后背的伤口已经疼得麻木了，竟也渗出些冰凉的感觉。周围没有陆兆的影子。他不知道现在自己能不能回屋，更害怕许怀众下来看见他这个样子。他扶着绿墙走回到后院，在地上寻到水管的头。水龙头拧开，水汩汩淌出来，他开大了一点，对准身后。冰冷的水流灌进肚子里的时候他隐约感觉要死了，匆忙把水管拔出来，蹒跚撞进工具间的厕所里。走出来时他稍微恢复了一点尊严，又用水管冲干净背上的伤口。等天再亮一些，太阳冲破云层，是人类活动的时候了，他不再适合在外面呆，才进到屋里。

    他去厨房给自己煮了一杯咖啡。光着身子做这件事应该是很奇怪的，不过季闻天已经习惯了。许怀众来之前他很久没有在陆兆家里穿过衣服，陆兆不许。昨天难得穿上了也是没有经过陆兆的，是他自己拉不下脸。

    又过了一小时左右，晨光斜照到客厅里的时候陆兆下来了，他也走到咖啡机前。季闻天靠着沙发脚差点睡着，寻着嗡嗡的机器轰鸣声走到陆兆的身边。陆兆按下他的肩膀引导他跪在地上，张开嘴含住陆兆晨勃的yinjing。

    这是他们再次封控的第一个早晨，一切如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