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拽被子蒙住了头。

    他叫乔羽，住在城市四环的一个小单人间里，现在已经持续五天睡过十二个小时了。

    “咕嘟”“咕嘟”，最后把少年叫起来的是他的肚子，不断响起的声音是肚子散发出的抗议。

    乔羽打了个哈欠，睡眼惺忪地爬起来，在犹豫到底是叫个外卖吃完了继续睡，还是下楼去吃更好吃的东西。

    正在乔羽难以决定地时候，他的肚子及时又“咕噜”响了一声，乔羽揉了揉头发，想着还是不能虐待自己的胃，便懒懒散散地走去卫生间洗漱，然后套上一件卫衣就下楼去吃东西。

    等吃完饭，乔羽回家的时候就想买一袋牛奶喝，楼下有家私人小卖铺，虽然不大、品种也不全，但胜在顺路。

    乔羽打了个哈欠，他想继续睡觉，就决定还是在那边买了算了。

    “早啊，小乔！”

    “早，王阿姨……”

    乔羽拿着一袋奶正在小卖铺收银台结算，他对门的退休人士王大妈也乐呵呵地走了过来。

    乔羽认识的人不多，人又有些迷糊脸盲，但王大妈对他太过热情，乔羽也就知道了老太太姓什么。

    王大妈眯着眼睛笑，凑过来问道：“小乔你买什么呢？”

    乔羽晃了晃手中的牛奶，迷迷糊糊道：“牛奶。”

    小卖部的老板这时候看上去就有点烦了，催促道：“你交不交钱啊？！还买不买了？”

    乔羽“哦”了一声，正要给老板钱，王大妈却一手夺过乔羽手里拿袋牛奶，道：“小乔你先好好看看，别急付钱！”

    王大妈压低声音道：“我听说这家铺子总卖山寨产品，你可得好好看看，别喝坏了肚子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