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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都逃不过警察局里摆在她眼前的血淋淋的事实，以及她永远也忘不了，她哭着去问那个她最爱的女儿是不是她杀的人，林纯看着她面无波澜地点点头的那一刻。

    在万方枝嫁给林战的十几年时间里，十几次怀孕都以流产告终，最后又几次试管，才终于怀上这唯一的女儿。全家上下把这唯一的孩子捧在手心里，生怕她吃了一点亏。万方枝看着女儿一点点长大，成绩优异相貌突出，乖巧有礼貌，没有丝毫被宠坏的样子，心里不知道谢菩萨谢佛祖多少次，这辈子换得这么一个好女儿。

    结果没想到，这个从来没有给她惹过麻烦的女儿，第一次惹麻烦，就几乎要了她的命。最后在林战和万方枝通过各种关系委托，施贿瞒报下，才让她十六岁的女儿以精神病的理由被关进精神病院里来，免除牢狱管教。

    妈咪我吃饱了。

    听到柔软温和的声音，万方枝回过神，收敛了情绪，把桌上的餐具收好。握住林纯的小手，安慰她：囡囡过得苦不苦，啊？别难过，mama很快就能救你出去了

    病房里，一幅母女有爱的温馨画像，好像一切罪恶都能被掩埋。

    窗外阳光明媚，金黄的阳光透过玻璃窗，照射在林纯身上，她脸上细小白色的绒毛也在照射下都散发着光芒，林纯靠在万方枝肩上，黑瞳静默地看着窗外。

    阳光下林纯笑容依旧干净剔透，宛如天使临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