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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. (第3/3页)
要问我那些问题,只是在我离开时,他背对着我一边写着类似报告的文件,一边说着:「如果决定要做了,那就放手一搏吧。」 庄医生会和我聊这么多,我发自内心的感到奇妙,他方才和蔼可亲的画面,到现在我还是有点难以置信,会不会其实从南出现的那一天起我都是活在梦境里,抑或我早已到了天堂? 如果是的话,那该有多好? 这样我就不用担心生命的长短,毫无忌惮的去爱了。 但如果终究只是如果,我捏了捏自己的脸颊,疼痛感告诉我我所站立的世界真实存在、那个反常的庄医师不是我梦里的人、我的生命依旧有着期限。 我回到的原本的病房,窗户仅是开个小缝,床单好冷、棉被好冷、枕头好冷,我打着哆嗦躲进了棉被,直到体温与四周物体维持了相同的温度,我才放松了紧绷。 冬天,寒风刺骨的季节,隔壁病人的家属今天带来热腾腾的火锅,但因为病症受限所以只有蔬菜和高汤,没有rou类的踪影,他们分了一些给我,在接下那一碗冒烟的温热时,心里好像有个部位也在温暖着,我喝着热汤望向窗外灰濛的海岸,原来已经下雨了。 医生说的那些话,大概是希望我没有顾忌的去完成我的梦想。他怒吼、他失控,或许是期望能喊出我内心真正的感觉,让我好好考虑接下来该怎么走,是一个人还是一群人。 我想要没有遗憾的离开世界,所以我只好带着罪恶消失人间,我决定自私一回,儘管那对南而言会很痛、很痛......。 这个冬天,也许是我的最后一个冬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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