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琨低声道,“只求一件事,你要回来,一个人回来。”
芸娣身子轻颤,咬紧牙关,仿佛抵住最后一道关口,“我们只能是兄妹,不可能是夫妻。”
倘若他们都是心底毫无底线之人也就罢了,偏生她心中向佛,又有阴影,不能有夫妻之名,不能有夫妻之实,这是她对亡人,
对佛祖做出的承诺。
礼教也束缚他十几年,不是没有想断过,但这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情愫,比他想象中要深要长,他越想克制,越是有破戒之
兆,才在那次亲她,想抚摸她,却撞见她眼里的栖惶,才知对她伤害有多大,不愿辱她。
“那就当一辈子的兄妹,不能做夫妻能怎么样,世间夫妻反目成仇的还少么,不能成亲同房,不能有后代又如何,我从不觉得
这是缺憾,你心中有我,我心中亦只有你,也足矣。”
见芸娣垂首不动,低着一截粉颈儿,他万般怜爱,低声道:“在你之前,我从未想过要成亲,在你之后也不会有,倘若你因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