痴线(双性)(H)_分卷阅读44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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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分卷阅读44 (第4/4页)



    “若要让陛下一怒之下废黜太子,光靠和卫国公有牵连是不足够的。”易寒并不在乎拓拔凌的看法,他抱着眼眶红红的易水,柔声解释,“但若是太子有谋反的迹象,那么圣上必定勃然大怒,到时候可不仅仅是废黜那般容易的事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相公这些天在朝堂上必定会被太子折辱。”他抽了抽鼻子。

    易寒一听就笑了:“你怎么老是担心我?易水,我不是第一日与太子斗了,什么时候该忍让我心里有数。”

    易水闻言不说话了,抓着兄长的手指发呆。

    往后几日太子果然得势,坊间都在谈论三皇子何日登基,易寒面上与往常一般,只回府后将易水折腾得厉害。可他不舍得拒绝,抱着兄长的脖子硬是陪易寒缠绵到深夜,实在累得喊不出来才开始哼哼。

    “易水,太子今日在朝堂上嘲讽为兄不能人道。”易寒托着他的腰轻声道,“你说为兄如何?”

    易水正困顿地瞧自己被揉得通红的花核,哑着嗓子回答:“相公最厉害了……”

    易寒闻言又忍不住与他亲吻,亲着亲着便捣弄起来,易水累得不肯动,下腹guntang,只觉有肿胀的长物不断捅进去,既难受又满足,最后拱在兄长怀里流着泪高潮,再沉沉睡去。

    可这大抵是易寒承受得讥讽中最微不足道的一条了,易水白日醒的时候兄长已离去多时,他揉着眼睛去瞧案几上的奏折,看着看着泪水就啪嗒啪嗒地滴落下来。

    不是因为奏折的内容,而是因为易寒的字迹。他从不将悲喜宣之于口的兄长,这些时日写的字不复曾经的苍劲有力,隐约透出几分悲怒的颤栗。换做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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