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只知了啪地摔在两人之间的地面上,扑腾两下却飞不起来,杨剪看着它,它叫了没几声就彻底安静了。
“杨剪,真他妈不像你了,忸怩来忸怩去,躲在人楼下说屁话感动谁呢?”罗平安则踩过那只知了,提起他的领子,慷慨激昂吐沫横飞,“老子听不懂你什么安不安全,老子也看不出你是在乎还是不在乎,你们猫捉老鼠拖着我当中间人干嘛啊?要真觉得自己把人伤到都让人不想活了,你就跟他说你别死啊!来就来个痛快的,现在要么拍屁股就走,要么高歌一曲月亮代表我的心让楼上听见,全都比跟这儿怄着自己强!”
杨剪还是静静地听,面无表情,一脸的寒气却快要冻住,听完了,他直接把还在推搡的罗平安掀翻在地,拳头已经要砸下去,终究是没下狠手,定格似的顿在罗平安面前,然后沉默起身,把大半支烟摔在他身上。
火星乱飞。
他自己走了。
在乎?不在乎?这是太私人的感受,而大多数时候,生活是一团顾此失彼的乱麻,私人感受远不如人们想的那么重要,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供人体验,辨别,回味。
至于爱?它的定义是什么,它究竟存不存在,问出这个问题的人想必很闲。世界上恐怕只有十分之一的人有资格去琢磨它,因为他们真正在生活,剩下那九成都只是活着,只是被一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