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我只是想说,贱就贱了,爱怎么说就怎么说,你可以陪她,也抽时间陪陪我就好,我不要那么多,肯定挤得进去的……伤疤,眼泪,你给我,我全都能接受,它们是痕迹,是我的,”李白定定地说,信心却在一点点衰减,“她长得比我好吗?有我活儿好吗?唇环你还没试过吧,只有我最知道怎么让你开心,我就只想让你开心!是你说你情我愿其他随便的,我真的愿意,真的随便!”
“是你情,我愿。”杨剪把他的手从自己裆前拿下,紧紧捏在手里。
什么意思?李白听傻了。
他的手也被捏得好疼。
“我和李漓之间怎么样是我们的事,但无论我和谁在一起,”杨剪顿了顿,丝毫没有减小力气,好比一种责罚,又好像在压抑着什么,“无论是谁,都不存在让你‘挤一挤’的可能性。你把自己当成什么?玩具?走狗?我一个人的婊·子?在你这里这些都是褒义词是么。你非得这么活着?”
“有点自尊行吗?你跟我说,行不行!”他把蹲在墙角瑟缩的李白揪了起来。
毛衣的高领很软,他提不稳,李白也站不稳,手背后抠着墙面,不停地打哆嗦。在他犯错误的时候杨剪总会这样凶巴巴地教训他,吓唬他,但从不打他。杨剪现在这是在骂他吗。骂人也像写文章似的。还说婊·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