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件湿皱的内裤终于被他捋下去了,当然也只捋了半截,藏在褪了一半的裤腰里。杨剪上床向来不喜欢脱裤子,就喜欢半吊着随时都能提起来走人的状态,看来现在还是一样。
莫名地,李白感觉安心了一点,猫下腰去,性器方才就弹了出来,在他手中继续勃起,他把它扶正,虎口圈着冠沟摩擦,嘴唇在guitou上啜吻。
虎口很快撑麻了,李白用两只手扶,指圈朝茎根滑,嘴唇追着往下吞,他试图捡起曾经的娴熟,贪心地想要用自己的所有温热,密不透风地把它裹住,却做不到——不敢含得太深,顶到上颌就是极限了,他怕现在的尖牙利齿不听话地乱划,手也得按牢根部的毛发,怕被齿间的铁丝挂到。
这么一来李白就只能照顾到上面那小小一截,捧住它,吸吮它,让它在腮边顶出形状……稍微靠下一点,他就只能用手去taonong了。眼泪又开始流了,也不知道为什么,好久不见啊,真的好久,它有多硬,有多烫……它还是那个样子,原来自己真的快要忘掉了。遗忘是全人类的顽疾。杜绝不了的,绝症。可他现在又全都想起来了,他被治好了吗,其实只是亲亲他就可以满足了,他现在得到这么多,却因为自己的一口烂牙而不能做到更好。
杨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