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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了离职手续。

    这是头一次，大概也是最后一次，许文戴步进办公室的时候，所有人都对他客客气气的。

    离别本是伤感的，但想起在这里公司里遭遇的好事远不如坏事多，许文戴叹了口气，心想果然还是离开会比较好吧。

    办好离职手续回去，许文戴一边整理东西的时候一边也在思考着将来自己还能做些什么。

    放在地上充电的手机震动了起来。

    许文戴没察觉，是真知看到提醒了他：“喂，有你电话。”

    许文戴放下手机的东西去看，看到屏幕来电显示是“mama”后，犹豫了一下，跑到稍远一点的地方去接了。

    “喂，mama……嗯，怎么了……哦，现在休息呢，没事……诶？回家？嗯……会回来的，等我忙完这阵子就回家……啊工作挺顺利的……同事们都很好相处老板也对我很照顾……嗯，我知道都知道……你不用担心，我来了这么多年，生活很习惯了……嗯，那好，那我去准备等下开会要用的资料了……下次聊，再见……”

    不是许文戴的声音不够轻，而是房子太小，真知的听力又太好，许文戴说了什么他都清楚的听进了耳朵。

    “对着大人说谎可不好。”许文戴挂掉电话后回来，真知这么说道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许文戴没理他。

    继续去整东西。

    然后他从一个纸箱子里找到了一个大烤箱，还是崭新的大烤箱。

    许文戴用非常不敢置信的语气询问真知：“这也是你从前主人那里拿过来的？”

    “对啊，等我学会了怎么用我会用它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许文戴对着真知的回答只能以无言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