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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不起，有没有打扰到你们。”

    叶兹夏笑出甜甜的酒窝，再乖巧地摇头，没关系，一顿饭而已，老娘大度，老娘不和你计较。

    有道是，事不过三，任何事情，再怎么巧合，也不能一次又一次地撞上，在第五次被舍念念打断告白策略的时候，叶兹夏心中熊熊的小火山，快要压制不住了。

    于是，在一次月黑风高的夜晚，剧组半夜收工的时候，叶兹夏问出前一晚绞尽脑汁想出来的答案：舍念念和她一样，看上了程襄这个男人。

    除此之外，她再也想不出任何舍念念有意无意出现在她和程襄身边的原因。

    “舍念念，你是不是喜欢程襄？”月光半照的窗户边，叶兹夏犹豫着问出这句话。

    舍念念白皙的脸庞在月光下泛着莹莹的光泽，脸上确实一点儿表情也无：“哦？这话怎么说？”

    叶兹夏听着她平平无奇的声音，一度怀疑自己的猜测，她迟疑着说出心里的疑问：“除此之外，我再也想不出任何你出现在我和程襄周围的理由，而且，这世间哪里有那么多恰好。”

    叶兹夏抬头，眼睛直视着舍念念，目光坚持而认真： “你能告诉我实话么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你说的不错，我确实挺欣赏程襄这个人，也很喜欢他带给我的感觉。”舍念念侧过头，看向窗外的月光，在脸上撒下一片静谧。

    这下轮到叶兹夏懵了，这就干脆果断地明说了？这就承认了？她还以为要费很大的功夫呢！

    “早在一年前我就喜欢上程襄了，而且，我知道你也喜欢他。”舍念念缓缓说着，转过头，看向叶兹夏的眼睛里带上不同的色彩：“可是，叶兹夏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