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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满脸的沧桑。

    “云曦不知。”云曦茫然的看着老祖。

    “老祖唯一的遗憾是，当初没有舍下一切跟他走，若是当初不顾一切的跟他走了，或许……我们就不至于都这样孤独的过完这一生了。他一直都没有原谅我……”老祖的眼中再次泛起了泪光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，他当初不肯收弟子，也不肯接纳其他的女子，甚至连子嗣也没留下，就是想要用这样的方式惩罚我！可是当老祖看到你，老祖知道，他原谅我了……老祖已经没有遗憾了！可以坦然的去见他了……这么多年来，老祖都不敢随他而去，就怕他到了那个世界，也会责怪我！”

    “老祖……”云曦眼中也泛起泪光，心中无限的酸楚，这是个多么可怜的女子，一辈子都活在对最爱的人的愧疚中，甚至都不敢同心爱的人一起去死！被最爱的人恨着……师父啊，你是不是也太狠心了？还好，她现在终于放下压在心中成百上千的巨石，可是轻松的度过最后一段时光了。

    “老祖，我收下龙凰神衣。”云曦把那件小衣服接了过来，老祖满意的笑了，冲着云曦点点头，“我累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云曦告退。”云曦捧着衣服，退出屋子，听着身后传来幽幽叹息：“曾经沧海难为水，除却巫山不是云……”她没有看到，老祖那一头青丝，再次寸寸成雪……

    把衣服收于乾坤戒中，云曦随着姬千仞悄悄离开了那个幽静的小院，没过多久，那小院笼罩了一层光壁，寻常人根本看不到那个地方还有一个小院。

    “大长老，您能不能告诉我老祖和我师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