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：“他怎么你了？”

    顾德韶：“几年前，Romance曾经联合我院和S大，共同成立过一个3D打印应用医疗委员会，合作期间承蒙Romance为大中华区降价百分之三十，3D植入物才得以广泛开展和使用，我们院对此非常感激。作为合作方，他们的目的是销售商品，所以技术上的疑问一概不予回复，尤其是总监Dean，为了一个打印材料的问题，我曾多次发过邮件给他，完全不予理睬。所以最后我们逐渐走自主研发路线，逐渐断开与Romance的合作。”

    小龙：“好歹是合作单位，不至于那么小气吧，你提问那么多次他一点回音也没有？”

    顾德韶：“倒是有一次。”

    丁冬菊花一紧。

    顾德韶：“他说，Ask your mother。”

    小龙怒了：“怎么还骂人呢？这个美国辣鸡！”

    丁冬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对不起，不知道当年发邮件的人是你。

    而且这事也不能怪我，要怪就怪我师父。他老人家说材料的配方就是核心竞争力，小气吧啦不肯分享给未来的竞争对手知道，我做徒弟的再大方也不能忤逆师父的意思，对吧？再说，与你院的合作本来就是老子极力争取的结果，要是连配方都公布出去，岂不是明摆着吃里扒外，胳臂肘往外拐？

    倒贴的如此明显，不好，不好。

    顾德韶言归正传：“Romance在本市有一个研究中心，他们肯定能解决这个问题，好歹曾是合作单位，咱们有没有熟悉的人可以引荐一下？”

    小龙：“院长的女儿算不算？她暑假回来在Romance中心实习，刚好研究的就是打印材料这块。”

    顾德韶：“很好，这件事就交给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