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受罪+长相守(H)_分卷阅读90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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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分卷阅读90 (第1/4页)

    才发现,沈凉生是让他帮忙在救灾委员会里做些案头统计工作。

    秦敬并不傻,沈凉生的心思他稍微想想就明白了。大水之後难保不闹瘟疫,沈凉生大约是不想让他整天在人多的地方呆著,又怕什麽都不让他做他不安心,便给他找了这麽份差事。

    因为想得明白所以就更难受──他对他太好,事事都为他想到了,他却终是辜负了他。

    秦敬借住的客房在他最初留宿沈宅时也曾睡过,兜兜转转过了三年,从窗户望出去的景物尚无什麽变化,心境却已大不同了。

    最初的两天,秦敬夜里躺在床上,竟总觉著像下一秒沈凉生便会推门走进来一样,心中有些忐忑,忐忑中又有些不能见光的期待。他也知道既已到了这个地步,俩人间再无越界的瓜葛才最明智不过。可又隐秘地、不可告人地期待著……

    在对方离开之前,或在自己离开之前,一种渴望著最後放纵一次的冲动几将秦敬折磨得夜夜不宁。沈凉生那头反倒是副泰然处之的态度,从未在哪一夜推开他的房门,平素相处也只像对熟稔友人一般,绝不冷淡疏离,但也绝无什麽越矩之处。

    有时两人对桌吃饭,秦敬的目光偷偷越过菜望著沈凉生挟筷的手指,便开始有些食不知味。他只觉自己是如此渴望著他的声音,他的手指,他的嘴唇,他的皮肤,但每回尚存的理智都能将这种渴望狠狠地打丄压下去,顺便恶声恶气地提醒他──所谓的最後的放纵,做出来无非是害人害己罢了。

    津城的老百姓在一片汪洋中挣扎了半个月,八月底高处的水终有了点要退的意思,但随之已有人染上了疫病,偶尔可见到放火烧房的黑烟──那是整户人家都病死了,便被一把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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