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脸，“还听故事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楚娇娇弱弱的应一声，将脸埋在他怀里。

    顾砚白轻笑一声，拿出手机，搜出丑小鸭的故事，这才开始念起来，“太阳暖烘烘的。鸭mama卧在草堆里，等她的孩子出世。一只只小鸭子都从蛋壳里钻出来了，就剩下一个特别大的蛋。过了好几天，这个蛋才慢慢裂开，钻出一只又大又丑的鸭子。他的毛灰灰的，嘴巴大大的，身子瘦瘦的，大家都叫他“丑小鸭”……”

    顾砚白的声音低沉又富有磁性，他讲故事就像念课文似的，抑扬顿挫。

    楚娇娇看着他，想象着小时候的他，那时候他念课文的时候，是不是也板着个脸呢？

    一想到缩小版的顾砚白板着脸摇头晃脑的念课文，楚娇娇就被萌的笑起来。

    她在他怀里抖着身子，顾砚白停了念故事的声音，低头看向怀里的小女人，却发现小女人居然是在笑。

    他放下手里的手机，将她的脸从他怀里勾出来，“在笑什么？说出来让我也笑笑？”

    被他发现了，楚娇娇也不再压抑笑声，“我发现哈哈哈你小时候念书哈哈哈哈肯、肯定很好笑哈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顾砚白眯了眯眼睛，“很好笑？”

    楚娇娇点点头，笑的停不下来。

    眼看着小女人笑的眼泪都出来了，顾砚白搂紧了还礼的人，罢了，她想笑就笑吧。

    等到楚娇娇停下来，时间已经很晚了。

    楚娇娇趴在男人怀里，悄悄抬眼看他，她伸手在他身前戳了戳，“怎么不继续讲了？”

    “讲了让你继续笑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、我保证，我不笑了，真的。”

    看他不相信，楚娇娇竖起手，“我发誓，我要是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