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月的虫洞(19) (第4/6页)

 世界的形势在变，台美断交，美丽岛事件发生，冷战结束，今门停止砲击，老兵回大陆探亲。领着台胞证到处跑。两岸三通，和平。歷史的走向是很清楚的。

    只是有些人不肯承认！

    第七章：以牙还牙

    (新北市新店区住家三楼发生气爆！)

    老伯又焦虑起来。

    苦难何时了？

    这样的焦虑使老伯生了一场病。

    一直畏寒，一直打喷嚏，一直过敏。

    在梦中，老伯又回到那个小学去！是海边的一个小学。

    在梦中，他回到事隔了20年的小学，是第二次的造访。第一次，是以作家的身分，在46岁时，与女儿造访，参加他们学校的儿童诗朗诵会。小小的校园，学生用儿童画将围墙涂满天真富丽的色彩。

    校长是一个年轻的男士，也是一个文艺青年，他太太也是，也是学校的老师，老伯他们受到热烈的欢迎，还在那里住了三天才离去。就住在校长的家里。

    这个梦跟现实好像分不开。好像是真的？又好像只是一个连续的梦？

    第二次的造访，老伯在乡间散步，连结着过去的回忆。20年不见，校长老了，他妻子也老了！虽然景物依旧不变？防风林，花生田，冷冷忽吼的海风。可是他终于看见梦中荒谬的东西。首先有一隻白马衝了过去，是天马，没有鞍？接着是黑狗猛追着天马，甚至有狗已经骑到马背上去。好像在暗示什么？他觉得很好笑。

    然后在途中折返，回到寂寞的校园。

    竟然回到20年前的校园？与记忆交错。

    是个午后，校长在睡觉，年轻的校长。交代他的妻子说：好好招待，可以动用那一笔基金。

    妻子是有点紧张。

    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