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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灯下黑 (第2/3页)

,田埂远处的黑暗蠢蠢欲动,时不时发出几声怪响。

    我有点怕、也很困,搂紧林星硕的脖子,说我想回家。

    “不能回家。”林星硕将我往上颠了颠,汗水浸湿他的鬓角,“你会被带走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们要去哪里?”

    我忘记他回答了什么,人的回忆是片段零碎的,很少会沿着时间线整齐地摆在脑海里。我能想起来的下一个片段,是他在山路上摔了一跤。这跤摔得狠,下坡路上被绊倒了,我几乎是被甩飞了出去。

    林星硕额头破了好大一块,但他没哭,平时皮得上房揭瓦吵得大人精神衰弱的少年一声不吭,在原地打了个滚后就跌跌撞撞地朝我跑来,捧着我的脑袋检查我有没有摔伤。

    也许是我太迟钝,又也许小孩对环境太敏感,我没哭也没叫,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任他翻来覆去地检查。沾满砂砾的手指撩起开始发油的头发,在头皮上摸来摸去,他的呼吸喷在我头顶。我又渐渐地感到困意。

    确认我没事后,他又把我背起来,继续往前走。

    我总是很懊恼我当时没有提出我自己走,于是记忆里,就只剩下少年看不见脸的背影,和永远没有尽头的小路。

    安静的夜晚,月光悄无声息。

    “你前几天还说我哥管我管太宽呢。”

    “我错了。”朋友放下杂志,虔诚地双手交握放在胸口,“神啊,赐我一个哥哥吧!”

    “孟德尔说他不同意。”

    “谁?”

    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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