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表情怔然，眼睛瞪得死大，全身上下衣着完好，左手臂外侧出现丝丝缕缕的血红纹路，手腕渗着血液。但地板上的血量却不多，远处也只溅了几滴。

    “接到报案到现在过了四十分钟，没想到那杀人狂越来越猖狂了，公然在购物商场洗手间杀人。”负责此案的李警官从地上站起来，双手叉腰忍着怒气道：“简直不把我们警察放在眼里。”点了根烟啜在嘴里。

    一年轻警员走到李警官身边：“队长，刚才已翻查一楼的摄像记录，附近的摄像头均被远程控制，缺失了两分钟作案录像，其它地方也没发现可疑人物。”

    吸了口烟，李警官眯着眼问：“有得到相关的口供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问了附近的工作人员和几个路人都没得到有用的信息。”年轻警员挺直脊背回答。

    灭掉烟扔到垃圾桶里，李警官语气中有两分无奈八分斗志：“做得真是滴水不漏，连头发丝也不掉一根。”

    “也并不是滴水不漏，死者死前受过高压电击。”管瑜指着孕妇手臂上树枝状的血红丝道：“这说明犯人开始尝试新的杀人手段，他的心理已发生改变，这是一种好的现象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说他变得粗心了，更轻视警察？”李警官一点就通。

    管瑜点头：“没错。以往他只会割脉杀人，从不会在死者身上留下过多的痕迹。”顿了顿，继续道：“而且我发现每一个被杀孕妇割脉后流到地上的血液都在十毫升之内。”

    李警官显露出愿闻其详的神色。

    “正常人割掉大动脉后几十分钟不可能只流这么点血。”管瑜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：“孕妇虽然身体笨重，血液流动速度比平常人慢，但平时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