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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琰郑重地鞠了一躬，尔后继续说道：“张焕，虽然我当时犯糊涂，但是我记得清清楚楚，徐胜把我们叫到一间西餐厅的包厢内谈话，给了我们一人两万块钱的定金，还说无论事情失败还是成功，只要能让徐总受到不好的影响，就会付剩下的钱。”

    徐玖彦忽然轻笑了一声，看向张焕，问道：“是这样吗？”

    张焕紧抿嘴唇，明显露出了心虚的眼神，沉默了许久。

    “张焕，你怎么这么愚蠢！”旁边一位经理恨铁不成钢道，“我以为你只是一个财迷，没想到你为了钱这种事都干得出来，你想过这事对云图造成的危害多大吗！”

    张焕不敢直视徐玖彦的眼睛，低着头说道：“我，我没想过要害云图公司，我只是最近买房缺钱，我真的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如果不是故意的，那就是蠢。”唐琰冷着脸说道，“如果是故意的，那就是又坏又蠢。”

    “徐总，我知道错了，我真的知道错了。”张焕看向徐玖彦，慌乱地为自己求情，“那个帖子刚发出去没多久，我现在就去删除……”

    徐玖彦的声音冷得让人胆战心惊：“晚了。那个帖子早就在凌晨的时候传到各大平台了，而且这个黑料的内容真假参半，窦然一时间洗不白的。”

    唐琰打开手机查看微博热搜，“窦然”两个字已经明晃晃地出现在榜单末尾。他点了一下刷新，看到排名瞬间往上升了三位。

    他将手机递到张焕面前，冷声道：“看清楚了吗，你的愚蠢带来的后果。”

    张焕口干舌燥得几乎说不出话来，连呼吸都变得困难，他第一次尝到极度后悔的滋味。

    楼阳担忧地问道：“徐总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