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着几分阴霾，“他能活下来，都是我对他的宽容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是没有对米迦勒做过禽兽的行为，他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？”贝利尔哽咽了一下，“如果他死了，我也会从这个世界彻底消失吧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路西法抬手，直接从贝利尔的身体穿过，恍若触摸到空气一般，眼前看见的实体，竟然是看起来像是实体。其实是空气？那自己的领口明明被对方抓的勒的有点重。贝利尔无奈的苦笑，望着路西法。

    “我想，你肯定一直在找我的踪迹。不然你不会选择魔界，不会留下这座城堡。”贝利尔指着温善，那个茫然的少年。与曾经的茫然无知的自己是如此的像。

    路西法看着眼前的情况，什么情况下那个孩子死去，自己的哥哥也会死？

    贝利尔说：“我从来都没有离开过魔界，且一直努力的想被你看见。”

    温善在魔界的魔法学院正式被路西法传唤的时候，曾是那么努力地说：“我一直在死亡的边界线挣扎，在泥泞沼泽里求生。不择手段勾引兄长，也不过是想努力地被你发现，我不会离开这里。”

    意识分离，却也共生。

    天界曾有一对兄弟，生于光明与黑暗。

    贝利尔宫殿的位置在天界最黑暗的地方，与魔界相交。

    “我只记得过去，他只记得现在。”贝利尔好笑的松开了手掌。

    温善被强大的信息量震惊在原地，难以动弹。“那个七十二魔神的主人不应该是个懒惰肥胖的老怪物吗？”

    但是似乎好像，跟自己简直是一个模子走出来的人。温善拍拍脑袋，揉揉眼睛，看着路西法：“父亲？”

    “本来是不想回来的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