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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的答案，金笙笑的弯了眼角，“那就好，为了选这个挑了很久。”听了这话，人鱼起身，奖励般伸手摸了摸金笙额顶的软发。

    微凉的手掌驱散了额前热气，带来一阵清凉。

    金笙怔了怔，不知这人鱼从哪学的这种动作，亲昵的姿态让他有些在意，便后退一步、拉开了合适距离，“这是轮椅，没有尾巴、腿没有力气也能用手控制，自由的活动，这样，地上不会再有那么多水，你也能随时乱逛了，当然，只能在屋里。”

    人鱼歪了歪脑袋，将视线放低、与人类平视，潭水般静谧的双眼有金笙的倒影。

    “啊，还有就是，有了这个轮椅，在我做陪同的前提下，我们可以一起出去。”

    一起出去？

    “恩，我带你出去。”

    看人鱼眼睛亮了亮，金笙大概明白他的意思，再次确认‘外出提议’，金笙第一次见人鱼平静的表情发生了变化，除了相遇的危险夜晚，这是金笙第一次见到人鱼的笑容。

    好像人鱼很渴望去公寓外的世界，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，金笙从他身上察觉出久违的危险。

    一定是错觉，而且不管是谁，半个月被勒令呆在家，烦闷无可避免，这么一来，‘出门’的兴奋也就可以理解了。

    “对了，我还有东西给你。”

    被人鱼的笑容晃神好久，迟钝想起手里提的女装包，心里有鬼的打开粉红袋子，取出精心挑选的蓝色短裙，想象着人鱼换上纱裙的模样，忍不住笑出声。

    ‘哒-哒哒——’

    久违的声响为了唤回人类的注意力，人鱼瞩目于傻笑的人类，其目的明显不纯，再看一眼他手中的蓝色纱裙，意识到‘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