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……”她捉着白谦欲抽离的手,不停呜咽,已然分不清自己是谁。
白谦唇线绷紧,声音森冷:“还不去快去请大夫!”那神色,哪有谦谦公子的模样,分明是煞神。
玉蔻被瞪得心底发冷,忙道:“已经去叫了,只是府医被老夫人的人叫去了,要等一会儿。”
白谦的气压低到了极点,一言不发地抱着白雅回如轩苑,负责看护白雅的婆子瞧了瑟瑟发抖,再不敢阻拦。
玉蔻瞧了,忙提起同样精神不济的玉竹,让旁的丫鬟将玉竹带回雅馨苑,自己则紧着白谦的脚步去如轩苑。
白谦把人放在床上,手臂一片鲜红,还有一股似有若无的血腥味,脸色突变,直到玉蔻磕磕巴巴说白雅来初潮了,方才好些。
他精通药理,心知白雅这是初潮受寒,高热不断,昨晚又刚好泡了药浴,体内攒着一团热流,冷热相交,势必要难受的,如此关键的时候若再不退烧恐伤及女人的根本。
是他大意了,光顾着给她调身子,没想过还有初潮一说。
“白棋,拿着我的腰牌入宫,请罗太医至府,便说家妹身子不适,恳请他诊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