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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荒yin自述】(9) (第9/17页)
钢铁般硬,其实是水晶般脆的心。 在龟裂。 她想过的。 只是不代表她能坦然接受。 我自负地以为自己能同理,能将心比心。 这算什么? 我已经是个坏人了啊! 我已经决心做一个禽兽了。 这段时间我做的也是禽兽一样的事。 我做得愉快,很投入,也很满足。 那我现在是干什么? —— 张怡搂着我睡着了。 一个快四十岁的妇女,像个小女孩一样,搂着一个初中生在哭泣中睡着了。 她刚刚什么都没说,就是哭,哭着哭着就睡着了。 原来她不是能消化生活,只是太能装了,太能藏了,所以才表现的若无其事。 现在撑不住,爆发了出来,海啸,波浪滔天,地震,房倒屋塌。 我突然明白了,她不是恨我…… 而是—— 她的情绪只能发泄在我身上。 只有我能承载。 她的奶子在我的胸膛挤压着,露出了大片的乳rou。 我看到了白色的胸罩。 自从她被地中海送给我后,在家她从不穿内衣的,我 任何时候过去都看到她 晃荡着那对奶子。 她还主动乳摇问我:sao不sao?浪不浪? 她舔着我的耳垂,抓着我的手去摸她的奶子,说:你要我多yin贱都可以…… 我的小老公。 —— 我突然想起了mama。 有些人真的太奇怪了。 我说的就是我。 我为张怡感到哀伤,但明明mama的遭遇比张怡更难堪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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