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翻了个白眼，心道我为什么要向上帝忏悔，一个莫名其妙的虚神罢了。

    他并没有意识到，从刚才进入肃穆的教堂开始，他的情绪就变得有些难以控制了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最后，司玺几乎是迫不及待就离开了这个教堂。

    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，司玺的注意力放在了一个穿着破烂的流浪汉身上。

    “噢，可怜的贵族。”他靠着墙角小声嘟囔着，将手中的火腿分开两半，一半递给身边怏怏的狗，一半自己吃了起来。

    周围的人们厌恶地离他远了些，一些贵族还故作高傲地叫仆人丢了些食物给那个流浪汉。

    “噢，真是高高在上的施舍，太感谢您了。”流浪汉毫不在意那些讥笑，躬身捡起食物。

    “上帝会保佑您的。”他高声道，语调抑扬顿挫。

    话毕，他坐到地上，抚摸逗弄那只小狗。

    “这位先生，我可以和您坐在一块么？”

    司玺笑了，上前搭话。

    “当然，年轻人，看在你那么有礼的份上。”

    流浪汉竟然有了几分傲慢。

    果然……

    司玺眼中闪过趣味。

    别人听不出来，刚才所谓的流浪汉那句“上帝保佑您”，可不是敬仰，而是不屑与讥讽。

    真让人好奇。

    第4章 堕天使

    “我想向您询问关于天使的一些事情。”

    流浪汉一愣，随即有些鄙夷地看了看司玺：“噢，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