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体:大 中 小
护眼
关灯
上一页
目录
下一页
15 (第4/5页)
,像噬人的无底洞。 我记得,那天之后我让你不要叫我家姐,我没你这样二五仔的meimei。 家姐 听,你又叫,你还说你怕我,你根本不怕我,连我的警告都不听。 梁念慈慢慢抬起手。 梁念慈有次去陈紫东的办公室,两人正在接吻,亲着亲着,她往下去,沿路吻过他的下颌,喉结,胸膛和肚脐的中线,硬生生用嘴解开了皮带和拉链。 她问陈紫东,赌不赌今天她能把他整个吞下去。 你尽力而为。 可他的眼神在说:说大话。 梁念慈把前坠的头发别到耳后,耳朵小挂不住,抽了陈紫东的领带绑上。 她握着,如同铁柱,浇灌了烫手的浆。 只是到底没有成功。 门外有人敲门,说某某某要见他。 陈紫东稳定地回:稍等。手掌来到她的后脑,把多余的领带缠到手上,控制住她,毫不留情地在她殷红的口中冲刺。 她被呛得流泪,提着白色凉鞋走进陈紫东的休息间,进去前陈紫东让她不要哭,抱了抱她。 梁念慈就躲在门缝里偷看,她想看看,陈紫东工作时的模样,他是怎么对别人耍狠逞凶,她听了许多,从没见过。 此时,她抓住梁念安的肩膀,就像陈紫东抓住那个某某某的肩膀,说出和陈紫东一样的话。 割你舌,信不信。 当然,陈紫东没有问某某某,他只说了句割你舌,拍了那人肩膀三下,那人就软倒下去。
上一页
目录
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