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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清那一瞬的表情无法形容。

    走进厨房，没有一丝烟火气。三个月，冰箱里的菜没有换过，唯一空了的是大瓶的果汁瓶。沈清挑了两个密封着的红方，熬了点米粥，量掐的刚刚好。

    沈清端着早餐回到了卧室，看到容倾午那一瞬间手里的碟子摇摇欲坠，沈清整个人脸色都青了。

    沈清快步上前，随手把碟子扔到一旁。有些发红的黑白分明的眼对着空蒙的蓝眼睛，颤抖着的手臂小心接近，把被咬的鲜血淋漓的的手臂解救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我——宝贝——”

    容倾午看着沈清，没有表情的脸，空洞洞的眼，嘴角挂着血丝对着沈清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。

    沈清也笑了。笑得时候泪水顺着脸颊止不住的流。容倾午怔了怔，挪动着靠近，柔顺的表情，鲜红的舌尖舔上了沈清脸上的泪痕。沈清一把抱住容倾午，无声的恸哭起来。容倾午歪了歪头，头抵着沈清的，闭上了眼。

    沈清握着容倾午包扎好的手臂，珍视地吻了吻他的眼睛。

    “饿不饿，吃点东西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吃了半碗。

    容倾午示意沈清他吃饱了。

    沈清看着剩下的一多半，眼角发酸。“宝贝，再吃点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容倾午怔了怔，拿起勺子，继续吃。

    沈清看着容倾午一刻不停的，像是执行任务一样的机械的动作，打断了他：“好了，宝贝，好了，你不想再吃别勉强自己……我、我，宝贝，你对我笑笑……你对我笑笑。”

    容倾午对沈清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。

    沈清抱着容倾午，语气是满满的自责与心疼：“宝贝，宝贝对不起，对不起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