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个妇人拉了拉陈秀秀的衣袖,小声嘀咕道,“秀娘子,你以前不是不喜这徐水舟来着,怎么突然一下转变了性子。”
“谁说我以前不喜爱水舟的,这孩子从小就在我跟前长大,我拿他当自家儿子疼着呢,哪会有不喜爱的事。”陈秀秀揶揄了她一眼。
这妇人脸色有些挂不住,只好闪闪躲躲地回道,“是是是,是我想差了。”
她嘴上这样想着心里却不认同,陈秀秀现在待徐水舟这般好,肯定跟这旺夫命有关,尤其是徐水舟现在还怀了双胎,这样想一块儿,由不得她不相信。
“秀娘子,你真的想找地龙师傅?”有个妇人倒是有些犹犹豫豫地开始问起来,她倒是真有个人选,就是怕这陈秀秀只是一时兴起。
陈秀秀挑了挑眉,一脸肯定道,“那是自然,我陈秀秀说话一口唾沫一口钉绝没有反悔的事。”
“我…我娘家哥哥的老丈人年轻时候去北方谋过生活,学过起地龙的手艺,秀娘子若信得过我,我今晚就过去问问,看看他老人家的手艺落下没。”
这位妇人平素里有些冷清,不是个爱与人打交代的,也不是个爱说闲话的,众人对她的形象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