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商议好,着手修书一封准备上报给朝廷,让朝廷来治一治这被“冲昏了头”的江景元。
江景元的一番令人看不懂的cao作,仅仅一天时间就传便了整个牛羊城,就连徐水舟都略有耳闻。
不少人见劝说江景元不听,就上门来找到徐水舟,希望他这个枕头风能够劝说劝说江景元。
“你也是来劝说我的。”
江景元坐在屋内,正用笔在画着发电装置,构思着怎么把电给弄出来,见徐水舟来了,轻轻地问了问。
徐水舟知江景元是个有些犟的人,他决定的事情谁都改变不了,讪讪一笑,“我才不劝你呢,旁人给我说的话,我就只当当耳旁风,听听就算了。”
江景元一颗心落了地。
徐水舟时刻注意着江景元的脸色,见他放松下来,这才勾了勾唇笑道,“我是来给你说正事的。”
“边疆物资不丰,但毛皮着实便宜,我想在这边开个收毛皮的铺子,收回去后,也不贩卖,你说我们在京城弄个毛皮衣铺子如何。”
徐水舟来了这牛羊城,倒也不是成天带娃,反而想着如何做生意,现在一家人坐吃山空,就江景元那点俸禄只够勉强养家糊口,想要在京城买个符合身份的宅子,差得远了。
“行,都听的,你心里有成算就好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