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管孩子听懂没听懂,江景元把两孩子放在小床,最后留恋的看了眼这个温馨的家,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徐水舟看着他的背影一直到看不见为止,才偷偷摸摸的抹了把眼泪。
“不许哭,景元只是去考科举,你坐月子不能掉眼泪。”贺雨竹拍了拍他的肩膀,安慰着他。
“嗯,我只是被沙子迷了眼,没哭。”徐水舟哑沉着声音解释一句。
贺雨竹揽着徐水舟的肩膀,让他把头靠在自己的头上,“傻孩子,又不是生死离别。”
“嗯,就是心里舍不得。”徐水舟鼻音闷闷的,他心里不伤心,就是舍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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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在马上,赶马车的小厮见江景元好久才出来,笑了笑,“江相公舍不得家里吧。”
“嗯,在家千日好,出门万事难,外面怎抵得过温暖的家。”江景元看了眼闷热的马车,从包袱下面抽出来一把扇子,看着家门不舍地扇着扇子。
“出了这趟门,江相公回来就是举人了。”小厮驾着马车缓慢地启程了。
“承你吉言。”江景元对着他笑了笑,没有多说。
马车摇摇晃晃地到了梧桐县,江景元先去接了方新立和魏良骏的家,接上他们俩一起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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