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殊哭着连连点头,他今日出嫁,没有红衣也没有爷爷送,只有江景元和徐水舟来送。
“乖。”
徐水舟替他抹干了眼泪,将早早准备好的一个包袱交给江殊,“这是我跟阿元替你准备的嫁妆,出嫁怎能没有嫁妆。”
“我不要。”
江殊这几日的嗓子都哭哑了,死活不接江景元替他准备的嫁妆。
陈隽发话了,“江兄,多谢你的好意,我与小殊三年前就过了三书六礼,当初的小殊的嫁妆就抬进了家门,如今都还尘封未动。”
他这话倒是让江景元好看了三眼,他一身补丁衣裳,却能忍住三年不动夫郎一分一厘,可见是个有定性的。
老族长的眼光果然毒辣。
“收下吧,哥哥给的和爷爷给的不一样。”
江景元将徐水舟手中的包袱强行塞给江殊,老族长让他照顾江殊,此去一别以后想要照顾都没怎么有机会了。
本来江殊还需守孝三年,但是架不住老族长早算到他儿子的德行,在三年前就让陈隽下了聘礼,过了庚贴,相当于小殊三年前就嫁了,如今只需要去夫家守孝就成。
江殊见江景元坚定,这才施施然收下,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