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莺啭_二零零(6300猪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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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二零零(6300猪) (第2/3页)

,她迎合之时,未偿没有一种偿还之心,私下亦悄悄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她道:我从未怪过哥哥,是我负云舟哥哥在先。白马寺之前,我便失贞了。

    岑云舟似被狠扇了一耳光,扇得他眼冒金星,两耳轰鸣,嘴角流血。他同个泥塑的人一般,立了许久,讷讷道:是谁,是谁是不是德平伤害了你,你有没有受伤是我,是我没护住你

    她道:不是德平,不是她。是那晚,我服了五石散我,我错将世子当作了你

    她不欲再牵扯进祁世骧,叠翠楼之事便也隐了去。她亦不想让祁世骁担责,只把这些事改头换面说成那一夜。

    她道:一切皆是我之过,与旁人无关。我原是打算回安源同母亲商量,再来与你说退婚之事。是我懦弱,在白马寺赏梅之时,我当着哥哥的面却开不了口。一拖再拖,直至白马寺又频发意外。

    他道:既开不了口,为何今日又来与我说。你只一辈子都别说出口便是了,不管怎样,我总是信你的。你说甚么便是甚么。

    他想到母亲说她被季洪所掳,是英国公世子救她回来。又想到他伤病渐渐好转,他的同窗以及交好的几人来看他,同他说起京中有关白马寺之乱的市井流言,其中便有关于祁世骁的,传得很是香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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