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得自由方冬弦就双手双脚不顾一切的往他身上招呼,平时白净漂亮的脸上糊满了鼻涕眼泪。
失态到了极点。
“你混蛋!你混蛋!”
她又是哭又是骂,又是打又是踢。
坐在驾驶座的司机心脏抖啊抖,心想这位方小姐真是太恃宠而骄了,也不看看他们先生是什么人,就不怕死?
顾先生可从来都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。
方冬弦又一次失态,但却见顾信礼跟前世一样,像木头一样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任她打骂,她不但没有平静下来,反而更加绝望崩溃。
“你为什么又来找我,你是不是又想把我关起来!你是不是又想让我再被火烧死一次?!你滚啊!你滚!你不滚我现在就跟你同归于尽!”她宛若绝望的小兽般嘶吼着。
可下一刻,她的手猛地被抓住,“你、你说什么?你刚才再说什么?”
她猛地一僵。
顾信礼诱哄道:“阿弦,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,乖。”
方冬弦张了张唇,许久许久,在顾信礼期待的目光中,她红肿的嘴唇讷讷的吐出一段话,“顾信礼,你再不滚我就跟你同归于尽。”
“不,我要听上半句,上半句!阿弦,你再说一遍给我听。”顾信礼一向稳如泰山的情绪,在这一刻难掩激动,“告诉我,把你关起来是什么意思?你说的火又是什么意思?”
他丝毫没有因为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