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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反反复复。

    戚衍转过头，夏时深脸上没有表情，落在额前的碎发一抖一抖的。

    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，夏时深稍稍侧了侧脸。

    “你的头发一抖一抖的。”戚衍说。

    车轮轧进一个稍微大点的坑，夏时深转过头，看了他好一会儿才说：“你脸上的rou也是。”

    戚衍下意识地捂住脸，他想去看玻璃窗上自己的倒影，刚刚背过身，就听见了夏时深很轻地笑声。

    戚衍很快转过身，夏时深的嘴角还翘着，让他抓了个正着。

    “你偷笑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夏时深回答他。

    “我看见你笑了。”戚衍说完又补充道：“而且我刚刚也听见了。”

    大概是证据确凿，夏时深罕见的没有和他争，戚衍不想打扰他开车，于是在座位上坐好，侧着头盯着窗外排列整齐，飞速倒退的电线杆。

    过了好一会儿，车子在一栋白色的小楼前停好，戚衍知道夏时深晚上还要拍戏，他低着头，一边解开安全带一边说：“房间在几楼啊，你把钥匙给我，我自己上去。”

    戚衍抬起头准备接钥匙，却发现夏时深正垂着眼看他，好像想说点什么。

    “你很瘦。”夏时深突然开口，说出的话显得有些没头没脑。

    “我刚刚是开玩笑。”

    戚衍发现，夏时深说话的时候会看着他的眼睛，让人不自觉忽略他话里的内容，只觉得真诚。

    “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啊。”戚衍说。

    “你脸上没有rou在抖。”

    “而且我觉得你太瘦了。”夏时深东一句西一句，尾音在黑夜显得冗长，他抿了一下嘴，才开口说：“所以，你不要生气。”

    车里的光线很暗，夏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