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迟梁骁进了中城一家医院接受治疗,裴琢原本陪着,但没等迟梁骁从昏迷中醒过来,叶瑞泽就来了,并将他带走。
如今叶瑞泽在这座城市里不能算只手遮天,但把裴琢重新玩弄于股掌之中还是绰绰有余。他执念太深,将人重新带回到那栋别墅,就跟他开门见山道:“婚宴订在今天晚上。”
“……你疯了。”裴琢不敢相信都这时候了,叶瑞泽还想跟他结婚。
“你可以看看这些天的新闻,”叶瑞泽的态度并没有之前那么游刃有余了,很明显在压抑着什么,“全世界都知道我要娶你,全世界都看到订婚宴上的荒唐变故,然后现在我找到你了,婚礼当然要继续,不然你要全世界的人都相信你是被我强迫的才逃婚,都看我笑话吗?”
“难道不是吗?”裴琢不卑不亢地顶撞,叶瑞泽被他激得火冒三丈,暴力地将人推到,虎口卡住裴琢的脖颈,将人翻过身,眼看着就要强行对他进行临时标记——
“他咬过你多少次?”
裴琢艰难地扭过头,眼尾腻红,但没有分毫的示弱和软懦。叶瑞泽放开了他,像是嫌脏,又或者是回到某种人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