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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走过来问，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郑执有点难以启齿。

    顾翊的洞察力向来不错，扫到郑执黑着的手机屏幕就明白了个大概，勾起唇角，骨子里的恶劣因子蠢蠢欲动。

    郑执以为他是来结账的，结果居然站在旁边没了动静。

    前台的小jiejie不知道什么原因，笑得灿烂，郑执脸有点热，觉得估计是在笑他站这半天没钱结账。

    郑执声音放得很轻，“你付吧，下次我再请你。”

    顾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，郑执没看他的眼睛。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郑执咬了咬后槽牙，提高了些音量，“你请。”

    顾翊倒挺爽快，“行啊。”

    郑执松了口气，顾翊却半天没动。

    郑执看他。

    顾翊在他看过来的一瞬，脸上笑容放大，“除非——”

    郑执眯起眼，透着丝危险。

    顾翊接着道：“除非你叫我一声——”

    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，没等顾翊继续说下去，郑执比他很爽快的接口：“大爷。”

    “大爷你行行好，赶紧把帐结了。”

    郑执一点包袱也没有的喊了顾翊两声‘大爷’，比之上次顾翊叫他‘爷爷’还要没底线。

    “噗嗤”。

    顾翊掩嘴笑。

    前台的小jiejie在他们两看不见的地方摸出了手机，关掉闪光灯，打开了相机。

    郑执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你就嘚瑟吧。

    先让你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