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有时候事实就是如此不碰巧,在陆恩笛即将将陆南渡拖出浴室那一刻,玄关处的门忽然传来异响。
陆恩笛全身血液忽然冻住。
也就是这电光火石之间,陆恩笛将陆南渡重新拖进了浴室,关灯。
他没躲在浴室里,从浴室里出来。
还未来得及关上门,脚步声由远及近,人进来了。
陆恩笛怕陆南渡被发现,只阖上一半的门,他的手在抖,浑身都在抖。
屋里亮着灯,很快进来的人便看见他了。
陆恩笛拔腿就跑。
然而就他这瘦小身板,且平时体弱多病,不过没几步就被人追上。
那人将他抡上墙,死死掐着他脖子。
陆恩笛挣扎着想逃脱,手试图想掰开男人的手。
隐约之中,他似乎听到男人笑了声。
他说,真巧啊。
……
陆南渡虽被陆恩笛砸晕了,但没击中要害,迷糊之中还是能感觉道陆恩笛将他拖出浴室又拖进来。
他躺在地上,皱眉睁了眼。
右眼被血迹糊湿,视线模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