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死死盯着她:“你和任盛海,都是罪人。”杀死他母亲的罪人。
直到他说完,江汐才淡淡说了一句:“你有没有想过抄袭的是你父亲。”
或许是从没听说过这句话,任飞皱了眉。
江汐却没再说抄袭的事,问:“你了解任盛海吗?”
任飞:“他是我父亲。”
江汐目光重新看向他:“那你有没有想过你母亲病重期间在你面前,为什么不待见任盛海。”
任飞不知道江汐问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。
“这还用问么,”他说,“任盛海整个家都不要了,她生病他也不回来看她一眼。”
这样的丈夫,谁会心里不怀恨意。
“你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,我相信你应该很清楚,”江汐声音一直很冷静,“明事理,不儿女情长,是非分明。”
“她如果认为任盛海是被人迫害才不能回来看她,你觉得她会因为这件事生气吗?”
江汐说的这些,全是任飞没听过的。
江汐大概能理解任盛海妻子想法,任盛海自任飞小时候在他心中形象一直是个好父亲。
他母只不过不想让孩子失望,不想让他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