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蹲下，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什么？”她转头与他对视。

    “那时候我做错了。”他的声音过于的低沉动听。

    姜瑶想，江启言的声音真是占便宜。

    “再给我一次机会，所有的现实因素都由我来考虑，好吗？”

    烟花烧完，周围陷入黑暗。

    “你会保护我吗，你会证明吗？”姜瑶的声音闷闷的。

    “我会证明。”他话音未落，唇上就贴上一片微凉的柔软。

    姜瑶控制不住自己的心，就像控制不住她的泪腺。一边吻一边哭，眼泪流到嘴里，满嘴都是苦涩。

    就是栽在他手里了，姜瑶心想。

    【待续】

    第３１章：不要玩那里了

    在圣诞夜的后半夜，Ａ城下了今年第一场雪。

    他们回去的时候，雪已经开始下了。姜瑶戴上了羽绒服的帽子，嘲笑着江启言黑色大衣上落满的白雪。

    下雪的时候倒是不冷，她的手放在他大衣口袋里，和他的手紧握着，很暖。

    回到姜瑶家，一进门就是暖气。刚开始还好好的，脱掉外套后，两人不知道怎么就缠在一起。

    姜瑶软倒在江启言怀里任他索吻，唇舌的深深纠缠，好像怎么也分不开。

    姜瑶挂在他脖子上大口喘息，“不要了，喘不过气了。”

    江启言轻声笑，抱起她，问哪间是她的卧室。

    “三楼的主卧。”她在他耳边说，说着顺势舔起了他的耳廓。于是，楼梯上又纠缠着吻了起来。

    漩涡中，所有人关心的都只是这个人背后的价值。

    今天是第一次，有人对他说，你可以有自己的情绪。

    姜瑶走得不快，但是一直没有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