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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表情。

    “肖珏，你为何要如此待我！！！”

    “我九卿可是对不起你？！！！”

    “剜心，扒皮，抽骨，焚体。你为何能做得出来，我九卿可是有负于你？！！！”

    “都说妖无情，呵呵最无情的莫不过人。”

    “你到底为何要如此待我！”

    “到底为何，到底为何，到底为何，你说话啊，说话啊，……你回答我！！！”

    “听见没有，我要你回答我！！！”

    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……为何你不说话！”

    “你回答我啊”

    “你不敢说了吧，一开始你接近我就是为了这个吧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哈哈哈，原是我九卿识人不佳。狐心可解百病长生，狐裘可破万阵攻城。一开始就是为了这个吧，一开始就是骗我的吧，哈哈哈哈哈哈。”

    九卿笑了，但是却好像在哭，魂魄没有眼泪，但此刻的九卿却比哭更让人心碎。

    “想不到我九卿也有今天。肖珏，我最后问你一次，我问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问你……你可有一刻真心待过我？”

    他说过对不起，那他是不是也……若是不是，那他为何要说呢？

    早知道结果，但是还是想要听他亲口说出来，就算……就算他做了这些，但还是忍不住的想期待一下，就算是骗自己的，与其独守这无尽的孤独，倒不如潇潇洒洒这一次。

    呵呵，果然……果然自己是无可救药了吧。

    “没有，妖就是妖，一辈子都是妖。”肖珏冷冷的看着九卿，句句刺心。

    “果然……果然啊，哈哈哈哈哈哈哈肖珏。”

    “肖珏，你记住，若是我有一天逃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