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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师兄 (第5/5页)
。我没什么好说的,他这实际也没个多大鸟用。 他又讲,“着什么急啊,你今天找,说不定明天人家就自己上门来了呢。” 还真叫他给说准了。 我在门眼里看到那师兄,脚步往后一撤,准备撒腿就跑,他穿个白衬衫,整张脸又白,脸上没有表情跟个死人一般,大半夜的,走廊上又没开灯,他就站在黑暗里面无表情地等着我开门。 我冲向拉普房间狂敲门叫他出来,看看外面的是人是鬼,怎么十年了还跟他失踪之前唯一留下的那张照片穿的一摸一样,长相也没有变化,看不出老了没老。 拉普不开门,说他忙着呢,也不知道偷偷摸摸搞什么飞机杯。我心一横,小爷怕过谁,壮起胆子去开门,那师兄不见了,站在门口的是韩国大叔。 我说:“教授你回来了,怎么不通知我,微信上说一声好到机场接您啊。” 他看起来很急,像没坐电梯十层楼爬上来的,气喘吁吁:“收拾东西跟我走,我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要回去,没时间了。” 坐在车上那师兄就一直看着窗外面,不说话,整张脸卡白卡白的,我跟拉普缩在七座小面包车的最后排不敢说话。 韩国大叔车开的不稳,我生怕他一个手抖把我们一车甩进河里给他陪葬了,我甚至想他就是拉着我们给他全家上路做个伴,反正我们这种废物对社会又没有贡献,清理垃圾也是为社会做贡献。 拉普盖上卫衣帽子头一仰,准备补觉,我拉他袖子,他不耐烦地甩开:“别烦我,没听见说路还远着呢吗,爱去哪儿去哪儿。” 心大如斯,我也不忐忑了,靠着车窗闭上眼睛说休息一会儿,不知不觉睡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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