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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乱搅动，不让她合拢嘴，一面道，“叫出来，酥娘，我喜欢听你的声音，尤其是你受不住的时候，那声音就像是挠在我心上似的，让我恨不能立时死在你身上才罢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……啊！”酥娘听他说得越来越不像样子，张嘴想骂人，但因了程瑞堂在自己嘴里作乱的手指，只发出几个含糊不清的音节，反而因为自己太过激动，使得口中的唾液顺着唇角流了出来。

    这狼狈的姿态让酥娘屈辱无比，她编贝般的牙齿一个用力，咬住了程瑞堂的手指。

    “嘶……”程瑞堂反应过来将手指抽出的时候，酥娘已经在上面留下了两个深深的齿痕。再稍微晚些，恐怕真的会被她咬破。

    “小猫的牙齿真利！”程瑞堂轻笑着说，却是一点生气的模样都没有，反而让酥娘有些愕然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嗯……”程瑞堂在她下身作乱的手一直没有停止，酥娘才要张嘴说话，他就一个用力，让她出口的只有妖媚的呻吟。

    “别说话……”程瑞堂将方才被酥娘咬过的手指仍贴在她的唇上，“你这张小嘴儿真是让我又可爱又可恨。若是平时，我也不介意听你说那些带刺的话。不过现在，我只想听到你因为我给你带来的欢愉而沉迷的呻吟，别说让我生气的话，嗯？”

    一遇上与酥娘有关的事，他总是容易失去理智。就像方才，明知酥娘是故意刺激自己，他还是忍不住愤怒。当时他举起手，险些真的就打下去了。

    只是转念一想，酥娘在自己面前似乎没那么拘束，越来越大胆也越来越不怕自己了，这其实是好事。

    程瑞堂希望酥娘同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