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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阵，睡意让他的脑子糊成一团：“坐吧。”他还需要理理这家伙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。

    “诶？”艾斯让她坐？莉莉丝颇有些受宠若惊地吧唧坐到了地板上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她会赢的。”艾斯打了个哈欠，看着地上乖巧坐好的魔女，不像以往那么暴躁，不知道是太累了，没睡醒的懒散，还是别的什么原因。

    “你很累了。”魔女轻声说。

    艾斯作为侍人里少有的贵族出身的高级侍官，是少数能够读书识字的存在，连霍普因为奴隶身份都还是个文盲，于是穆翊还让他承担了教导侍人的任务。

    奴隶不能识字，行，全部侍人去除奴籍，赎身的钱财贷款，有了薪水再偿还。原本的奴隶都是无偿工作的，得到了自由反而欠债，和做奴隶又有什么不一样呢？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做自由的平民。

    自由的侍人能得到薪水，而且能够读书识字的侍人很容易得到晋升，还有几个能干的侍人被派去协助城市管理。

    艾斯白天在忙着行宫的事务，然后每隔一天抽出晚上的时间教授这些人基础的知识。

    莉莉丝度过了一开始的新鲜，隔三差五还会来看望一个匆匆忙忙的人类男孩，即使他根本不怎么和她说话。其他的魔女都啧啧称奇。

    上次穆翊去森林之地，幽夜古堡正好有盛会，魔女没有出现，连很喜欢穆翊的禽兽二人组收到穆翊的消息都是之后的事了。

    艾斯没有怪她，莉莉丝更小心翼翼的，不敢多出现在他面前。

    “后天，来过丰收节吧。”艾斯喃喃着，越来越困，莉莉丝几乎以为他是说梦话，否则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