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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会传达他想传达的讯息。

    “你真的没有选择吗？你只是为了爬得更高而选择了这条路。那些银月族没有选择吗？他们也可以选择平凡地活。你们都想要证明什么，可是你们为了证明自己而选择了那条路。”

    文琼僵立在原地。

    郁蓝再次往前走去，走出厕所前，他偏头，说了句：“如果有人囚禁银月族，逼迫他们留在红灯区，那么他们是受害者，而犯罪者最终会进入牢狱。除此之外的人，都是有选择的。”

    文琼目的明确地选择了这条路，郁蓝无从置喙，但红灯区并没有逼他这么做，红灯区亦没有困住他。

    而还有多少人和文琼一样在自欺欺人呢，又有多少人是真的对外界失去了感知，只是纯粹糊里糊涂地随波逐流？

    郁蓝只希望，那些糊里糊涂的人当中，有些终有一天能明白，他们是有选择的。

    *

    回到宴会厅，邵铭聿第一时间发现了郁蓝的异样，问道：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遇到文琼了，”郁蓝深吸一口气，缓缓吐出，又迟疑道，“邵先生，你在派人盯着他吗？”

    邵铭聿顿了顿，道：“之前是，现在已经把人撤了。”

    对方足够安分，那么邵铭聿也不会多浪费人力。

    “我和他十多年前在红灯区遇见过，”邵铭聿考虑了下，还是提了下这件事，“我和你说过——”

    当初他和宋泽在红灯区遇到的案件，文琼也牵扯在其中。事情解决后，文琼自然也就自由了。后来他们就没多少接触，但仅有的一两次碰面，邵铭聿发现，那个当初一心想从红灯区逃出来的人，已经变了。

    “嗯，我知道，他刚才也和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