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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张平日里总是清冷的面容，此刻却挂着笑。

    这笑虽然未达眼底，却一直未曾消失。好似看着一场让人觉得有趣的好戏，眼中满是兴致勃勃。那双黑色的眼睛，此刻看起来也格外黑沉。

    “黑有趣对不对？”仲道南轻轻的说，这话仿佛呢喃，风轻轻一吹便消散。

    但是与他用同一双眼睛，同样看着外面世界的另一个仲道南却能够听得分明。

    “你又不说话。”掌控者身体的心魔略微有些无趣的抱怨了一声，但是这抱怨之后便是低沉的笑，“是不是跟上一世的时候一模一样？这些人的反应，还有他们说的话做的事情，包括他们的想法。”

    “你看，就算是重来一次，只要发生了同样的事情，他们还是会做出同样的行为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还是不同的，这一世……这些事情都还没有发生，你还有阻止这一切的机会，没有错……用这双手。”心魔低头看着自己抬起来的两只手，垂下的眸子里面深沉的让人无法看清，但是他心里的想法，仲道南却都知道。

    笑着笑着，心魔面上的笑容慢慢收了起来。在他不笑的时候，看起来跟仲道南最为相似，但还是有一些地方是不同的，那双眼睛里面装着的东西，与仲道南不尽相同。

    “就算你把小石头保护的再好，就算你跟小石头千百年的躲在那座看不见的岛上，但还是会有万分之一的可能……不……不仅仅只是万分之一，这才多久，你就已经被认出来了不是吗？这个修真界并不大……若是小石头的原身再被他人知晓传了出去，我们眼前看见的这一切，我们上辈子经历的那一切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