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里没有任何情绪，却不知道什么时候，脸上有了湿润的感觉。

    “我任务失败了都没哭，你个大男人，哭什么啊？”

    听到熟悉的声音，肖繁像是生锈的机器一般，艰难地回头，只见带着温柔笑容的艾清正站在家门口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不走了……”肖繁的声音沙哑得厉害。

    “怪你自作聪明，我走不了了，你高兴了吧！”艾清斜了他一眼。

    肖繁闻言，像是得到了巨大的惊喜般，扑过来抱住艾清，不断喃喃出声。

    “真好，真好！”

    “好个鬼，赶快擦掉你的眼泪，难看死了。”艾清变身毒舌模式，她确实很憋屈。

    “你不走了，那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想得美，我才不会嫁给你呢！”

    “那……”

    “除非你能教会我，什么是爱情。”

    “好！”

    两年后，艾清和肖繁终于结婚了，她还是不懂爱情，但一点都不妨碍他们得到幸福。

    四十年后，艾清没有插手肖繁的正常寿命，而是选择和他一起老去，一起入土。

    陪伴了艾清四十年的艾九九解除了被博士植入的代码，离开了这个小世界，很快，它找到了一个可爱又听话的宿主。

    “系统，你叫什么名字啊？”

    “艾九九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代号？”

    “这是名字！”

    曾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