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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到令人窒息的气压和越来越冰冷的室温。

    “栾华…你告诉我，你是骗我的对吧？”

    粗噶沙哑的声音想起，其中nongnong的绝望令人悲哀。顾栾华不禁心虚起来，可是他没有办法，只能硬着头皮回答道。

    “我从来不骗人。”一样地冰冷无情，一样地令人绝望。

    修长的手指颤抖着取下顾栾华蒙住眼睛的缎带，“我再问一遍，栾华，你，真的，不喜欢我？”

    勾陈死死地盯着顾栾华的眼睛，仿佛抓着救命稻草一般，想从里面看出一丝丝的喜欢。

    “不喜欢”

    冰冷的眼眸，没有一丝的感情，没有一丝的虚情假意。

    他，真的不喜欢我。

    那千年以前的恩爱不移又算是什么，那自己几千年来的苦苦等待又算是什么，笑话么！你说你从来不骗人，那千年以前你不是骗了我？那又算是什么！

    “哈哈哈”

    勾陈仰头大笑，笑着笑着，眼泪就流了出来，顺着眼角淌进了鬓角。

    顾栾华是真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就把人弄哭了，（好像耽美里的渣受哦）他只是为了保住自己的贞cao而已啊，把人弄得这么绝望伤心，早知道让他cao一下不就好了，就当做个好事，或者被狗咬了一口？依照现在的情形，如果说是开玩笑会被打死吧？

    两人就以着勾陈双腿跪在顾栾华腰侧的姿势两厢对望，气氛诡异而沉闷。

    顾栾华眼见着勾陈的神情从绝望到偏执再到疯狂再到平静，就知道事情要坏。

    果然，勾陈温柔地伏下身，双手抚摸着顾栾华的脸庞，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一缕顾栾华的发丝，在指尖缠绕，勾陈的心也跟那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