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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怎么想的。”

    孔琢道：“没遇到合适的吧，您也甭急，这得看缘分，您儿子是做啥工作的？”

    “他是医生，一年忙到头，放假连家都不回，今年刚评上副高，他同事一个个都成家了，就剩他自个儿单着。”老板娘语气里含着抱怨，但更多的是炫耀。

    “副教授啊，肯定有不少姑娘追，您别愁，您还年轻，别急着给自己找罪受。”孔琢开玩笑道。

    “唉，就怕没人敢进我们家，是我们拖累了他……我要求不高，只要他带个女孩回来就行。”老板娘看着宋新元说，“你长得真俊，如果是闺女，那跟我儿子多般配，他喜好随我，肯定也喜欢你这样的，可惜了。”

    宋新元笑了笑，有点不自在：“您过奖，谢谢招待，我们走了。”他想到自己的家庭，暗暗叹气，父母明明最清楚婚姻的不幸，为什么企图让孩子重蹈覆辙？

    “走吧，走吧，我好像在哪见过你，在哪呢？”老板娘嘀咕两声，站起来清理其他桌子上的垃圾。

    “可惜了。”孔琢看见她走路的样子，轻轻感慨。

    宋新元明白孔琢在感慨什么：那位老板娘是个瘸子。夫妻俩一个瞎，一个瘸，难怪她说拖累了儿子。

    宋新元陪孔琢在西照县待了几天，五一结束才回千阳市。在他回去当晚，冯灯不在家，大概去值夜班了。

    第二天，宋新元走进心胸外科的休息室，首先遇到韩乐。他见韩乐特别兴奋，奇怪道：“发生了什么好事？”

    韩乐：“你最近不在，错过一个好消息，我们科室今天要来一个实习医生，是个女博士！”

    宋新元对此不感兴趣，敷衍地鼓鼓掌，谁知韩乐下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