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屋里看书的时侯,简诗语就来了。
“爸,琼枝的病没事儿了吧?”她一进来就率先问了一句温琼枝的病。
温敬民温和道:“没事儿了,就是着凉了。”
简诗语却急了,“怎么会是着凉呢?爸,我那天在医院明明就听着了,说是陆家婶子给琼枝喝了什么古怪的偏方,琼枝才生病的,爸,咱们可不能让琼枝被陆家给欺负了呀。”
温琼枝在屋里就听到简诗语又在挑拨她娘家和婆家的关系,本来婆媳妇关系就是最难处理的人际关系了,别人再这么一挑拨,这关系还怎么处理?
不得不说,简诗语是真的有头脑,居然从两家人的关系下手。
“我明明就是着凉了,诗语非说是我婆母给我吃了什么古怪的药,是什么意思呀?诗语是想让爸妈跟我婆母他们吵架?”
温琼枝从屋里出来,手里还拿着一本书,看着简诗语的眼睛亮晶晶的。
那眼神儿如此犀利,简诗语几乎要招架不住了,她都不知道温琼枝什么时侯变成这样了,为什么一个人会变化那么大,连眼神都可以改变。
她垂了垂眸,不敢与温琼枝对视,只是小声说:“琼枝,我也只是担心你,担心你在婆家过的不好,被人家欺负了去。”
“是吗?”温琼枝笑眯眯的问。
“当,当然是。”简诗语简直都嗑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