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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初初挽着许半夏的臂弯，跟在慕枫身后一块下楼。

    许半夏嘴角抽搐，好半天才跟顾初初咬耳朵，“我怀疑林森查错了。”

    照片里的慕枫，跟林森一样一看就能看出来是程序狗，黑框眼镜又笨又木。

    眼前这个洋气的跟流量明星差不多的男人，除了脸还算熟悉，完全看不出来他是干嘛的。

    “不会错吧？”顾初初有点懵。

    她查慕枫的事原主没过问，也没看过慕枫的照片。

    “先看他怎么说吧。”许半夏撇嘴。

    顾初初微笑点头。

    从楼里出去，慕枫拿出车钥匙解锁，停在路边的添越车灯亮起。

    许半夏诧异扬眉，“租的？”

    这车不便宜。

    “你觉得像吗。”慕枫轻笑，“上车，带你们去吃韩国烤rou。”

    许半夏轻哼一声，拉着顾初初一块上车。

    慕枫坐进驾驶座，随手将副驾座上的礼物递过去，“自己分。”

    许半夏接过来没什么兴趣地打开盖子，眼神一下子亮起来，然而只一瞬便又收敛，冷冰冰发问，“你调查我？”

    顾初初看着盒子里的百达翡丽珍稀工艺系列腕表，莫名觉得熟悉。

    好像，她曾经收过一块一样的？

    “彼此，你也调查过我。”慕枫轻轻笑了声，不疾不徐补充，“放心，我不会跟你争家产，他给我也不要。”

    许半夏给他一双白眼，没搭话。

    一路沉默着到了烤rou店，慕枫放下她们去找地方停车。

    顾初初和许半夏上楼选了位置坐下，一抬头就看到对面坐着的人，赫然是姚清泽和温心。

    “啧……还真是人生何处